她变了,又没变。
他笑着回应:“好,等那边有人接手了,我过来跟你一起端盘子。”
他一直看着她,眼里有火苗哔哔啵啵。两人之间的最短距离在胳膊那,不足两公分,脸也离得近,呼吸稍微重点就会重叠。
暧昧会让人丧失理智,她是三十三岁的李胜男,生活透支了她的幻想力,动画干不下去了,浪漫偶像剧的本也拿不动。
她主动斩断拉丝,“走吧,很晚了。”
“阿男,孩子有人照看,不用担心。我们再聊一会,好吗?”
“我家里还有个等着我回去收拾。”
她往台阶下走,他顺应心意,抓住她胳膊,配合脚步将她带进怀里。
她差点就出手了,好在打架经历距今太久远,肌肉记忆有一个迟缓的反应期。
他想吻她,她本来不是那么介意,但靠得很近时,那股烦人的香味让她瞬间没了兴致,用力一推。
他松开了手,但目光依然深沉,眼中只有她,嘴里喃喃:“阿男,对不起。”
她心慌,不得不回避这种专注,摇头说:“没什么,甜润,我们就像普通的相亲对象那样,慢慢接触吧。”
“好。”
小组工作进度落后,阿魅忙加班,罗绮正为家里的事头疼,不方便打扰,她只能继续找局外人进行战后分析。
她直接说:“要帮小开带宵夜,到夜市那下。”
“好。”
何玉润并没有多想,当年他鼓起勇气以刨冰试味的理由找上门去。她红着脸说不想吃,应该是凑巧碰上了生理期。当时他不懂,固执地希望她收下,然后她把金明开叫过来,强行喂给对方。他对安静到没存在感的金明开的印象,还停留在穿着质朴的瘦小身影那段。
她觉得没必要在这浪费时间,拒绝他的陪同,他不能勉强,两人就此分开。
湿辣牛肉,辣卤,紫苏五花肉也必须有,再来个手打柠檬茶解腻。
很晚了,一楼的日杂铺关了门,上二楼的伸缩门也锁上了。
李克斯:睡了吗?
金雕:楼下还是阳台?
一次偷渡,终生标记。
她靠着墙偷笑,回:楼下。
然而看到瘦削身影背着光走下来,她又不想倾诉了——个人有个人的烦难,小开不说,不代表没有。不能内耗,也不该老薅着一个人耗他。
就地跟吃辣搭子分完食物,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