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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 圣诞节舞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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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正处于向往感动的状态之中。你的纯洁无垢的心时时渴望感动,这是一种单纯的疾病。你就像一个长大的少年为了爱而爱一样,只不过是为了感动而感动罢了,你也很清楚。”——三岛由纪夫《禁色》

三强争霸赛暂时落下一段帷幕,第二个项目要到明年再举行。通货膨胀的烦恼和只有几个加隆的材料又重新占据了人们的生活。预言家日报的广告版面越来越大,真正播报的新闻却被挤在了一张纸里,就连头条新闻也变成了关于外国闹事的报道。处在底层的巫师喜欢看这些内容,他们需要从他人的苦难里获得养料,来有所安慰。

格林德沃的势力愈发扩散,就连一向采取“光荣孤立”的英国巫师界也人心惶惶。三强争霸赛在这个节骨眼上举行,可不光是为了恢复所谓的传统,更是为了转移注意力,在表面上达成团结的表现。预言家日报决定出一期关于项目的专题报道,于是派了记者安娜到霍格沃茨进行采访,还特别要求必须对第一名进行深度采访。

“那么,汤米小姐……”安娜抿了一口热茶,扬了扬戴着复古手套的右手,羽毛笔便以一种夸张的速度开始记录她说的每一个字。

“抱歉,我的名字是汤姆·里德尔。”里德尔笑着打断了她,眼底划过一丝不悦。

“汤姆可是男孩的名字,我想你的父母一定希望你是男孩才这样取名的吧。”安娜摇头晃脑地问道,懒得将目光施舍给对面的女孩。她本就是不情愿地接下了这项任务,认为这只是一个魔法部推新人的鳌头,毕竟一位乳臭未干的学生能做什么呢?

更何况对方还是个漂亮的女孩。

“我的母亲在生下我后就去世了,她只是单纯地希望我和我的父亲同名,并没有其他的含义。”里德尔缓慢地用指尖敲击着桌面,这是她不耐烦时惯用的动作。她已经对这场谈话失去了耐性,本以为可借此让自己的名字被更多人知晓,但看这位记者的素质,自己的表现不被歪曲便已经值得庆幸了。

“里德尔,这是麻瓜的名字吧。斯莱特林向来注重血缘关系,怎么会允许你进入这个学院呢?”安娜无聊地打了个哈欠,目光越过里德尔朝查尔斯望去,又招手让家养小精灵端上更多的点心,“你们这里的食物可真好吃。”

“实力,斯莱特林看中的是个人实力与魅力,家族背景只是一项重要的指标罢了。更何况,”里德尔注意到对方的视线,用手抵住下巴掩盖了这抹嘲弄的笑容,“我的母亲也是一名女巫,她的家族或许不容小觑。”

“你长这么漂亮,也不需要这些吧。我听说你和几位优秀的男性都有密切联系。布莱克是你现任男友,但你似乎和马尔福的继承人也走得很近?”

“我记得这次的采访是针对密室事件,”里德尔笑眯眯地望着对方,双手托住下巴,似乎极好说话,放轻的声音格外悦耳,“你问这个做什么呢?”

“这你就不明白了,”安娜抬了抬下巴,手向下一顿示意羽毛笔停止记录,口吻带着十足的骄傲,“你以为大众想看的是事实吗?不,他们想看的是爆点。与其听你干巴巴地讲事情经过,英雄人物的绯色事迹更容易引起大家的好奇心。新闻业发展到现在,讲究的已经不是事实了,而是众人的关注度。”

她烦躁地挥了挥手,却发现羽毛笔依旧写个不停,将她刚刚那番话一字不漏地全部记录了下来,就连消除魔法也无法擦去羊皮卷上的字迹。

“真是卑劣的手段。让我教你如何既还原事件的真实又能博得大众的目光吧。”里德尔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茶,嘴角的笑意晃悠悠地拉大,“可怜人,我来帮帮你。”

“你在做什么?”安娜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发现羽毛笔像有了自我意志般书写起来,文采比她的更好,记录得故事也格外有卖点。她突然意识到对面的姑娘并不像她表现的那般人蓄无害,这让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发抖,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?”

“我这是在帮你升职。你如果再报道一下过几天圣诞节时贫民窟的巫师攻击魔法部的事情,我想你的名声会更大。”里德尔眨了眨眼睛,仿佛真的一心为她考虑,“但是如果你不好好发表这篇报道,不为它博一个好的版面,你以后用的所有羽毛笔都不会再属于你。以你的魔法实力,很难找到像记者这样收入高又稳定的工作吧。”

“你……”安娜气得脸颊通红,赘肉随着她起身的动作上下抖动,却在看见对方阴沉下来的神色时被震慑得突然说不出话来,瘫在软椅上,良久才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“我会按照你说的办事。”

里德尔满意地笑了,将写完的报道阅读一遍,卷好,放入了对方的包里。她脚步轻盈地经过了等得百无聊赖的查尔斯:“现在,轮到你了。”

房间外,巫师们正积极地为圣诞节舞会寻找舞伴,完全没有被格林德沃带来的阴霾所影响。若说没有集体荣誉感的巫师不会在意三强争霸赛的比赛结果,那么舞会则是人人倾慕的时刻。霍格沃茨点燃了炉火,屋外厚厚的积雪也无法动摇欢乐的气氛片刻。走廊上随处可见红着脸拦下心仪对象的男女巫师,有人磕磕绊绊地说完邀请内容后自己先跑掉,也有人当场牵手,热烈地拥抱在一起,还有人被拒绝后匆忙离开。最后一种情况可不少见,在查尔斯和里德尔周围时时刻刻都在发生。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对查尔斯有一种近盲目崇拜的追捧感,明知道会被拒绝,仍像旅鼠般争先恐后地妄图填满大海。但是查尔斯谁都没有答应。

里德尔也收到了不少舞会的邀请,但都被她以有伴拒绝了。她想不明白人们为什么会把精力花费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,所以当史密斯来问她要不要一起去舞会时,她询问了一个从书本上永远得不到答案的问题:“肖恩,你们为什么如此重视这个节日?”

“因为有珍视的人,所以这个节日也变得珍贵,”肖恩咧嘴笑道,并不没有被拒绝后的气恼,只是礼貌地将礼物递给她,“这是我母亲烤的曲奇饼干,我想你会喜欢它。我可以知道谁有幸陪你跳第一支开场舞吗?”

曲奇饼干。里德尔并没有告诉他自己喜欢吃这款,唯一的显露已经被她用魔咒抹去了记忆。肖恩表面上没有显示出任何不满,或者被冒犯的情绪,因为对方的大脑封闭术,她也没有办法潜入他的大脑一探究竟。她看着他笑盈盈的脸,少有地产生了怀疑。

“阿尔法德,现在所有人都觉得我们正在交往。”里德尔没有隐瞒。她和肖恩间有一种奇怪的默契,谈不上熟稔,却清楚地知道对方是怎样的人。

“这么说,你没有想答应的人咯?”肖恩的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,露出的酒窝使他原本棱角分明的脸也显得柔和几分,“我最开始就这么猜想,你不会对这种节日感兴趣。”

“那你呢,肖恩,你为什么会对这种节日感兴趣?”里德尔打量着他,就像是从前审视玛丽亚一样。她对这种过于好心的人有一种戒备和怜悯。当然,肖恩和玛丽亚可不一样。他并不像正义热情的格兰芬多,也不像是利益至上的斯莱特林。倘若让里德尔形容,他是一种处于中间的混合体,有着自己的是非观,但对她的包容度很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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